这场围杀没有让风平浪静的海面起任何波澜。

除了死尸落入海水之间,将湛蓝的睡眠染成了殷红。

在自然万物之前,人是如此渺小的存在。

这一场围杀来的猝不及防,那小道上的守卫也不过百余人,在战舰水师的围困之下很快便应接不暇。

隐约之间似乎响起错落的鼓点之声。

谢昭昭知道,那是操纵兵人的鼓点。

陆景荣走之前留下的那两张纸上,边角处曾有过聊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