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数落念叨,的确舒爽不少,可是舟车劳顿也快把他这身骨头给颠的散了架。

以前他可不是这么娇贵的人啊。

都是这几年在京城,每日就是吃喝玩乐,听曲看戏抱美人,倒把身子给养娇了。

头顶上清风吹过,树叶沙沙作响。

谢长渊翻了个身,哈欠连连。

高床软枕睡多了,这一路上睡驿馆实在不适,他都没怎么睡好,如今到了亳州吃喝也不适,总之是各种难受。

而这其中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