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旁人问这话,谢昭昭定然笑一笑不语。

但与谢嘉嘉实在亲近,平素都是无话不谈,便也自然地点点头,“感觉上……怪怪的吧,缺了点什么一样。”

谢昭昭顿了顿,忍不住又说:“其实平素我们各自忙各自的,并不经常见面的,他说要去冀北的时候,我也没有感觉有什么。”

“我先前就猜到冀北的事情大概率是要他亲自过去。”

“我更清楚他非去不可,而我留在京城还有许多事情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