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氏坐在马车里,本来这段日子来已经能平静以待,如今却隔着车帘看着那些百姓的指点和目光,怒火又涌了起来。

“要不是二房那两个不省心的,我们何至于——”

“好了。”谢昭昭按住于氏的手,安抚道:“都已经要走了,咱们还提这个做什么如今她们在京中自生自灭去,我们去宾州和外祖团聚,也没什么不好的。”

“话是这么说——”于氏拧眉,“可是终究是心不甘啊!”

要不是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