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床上,紧紧相拥。 “君歌,”沈磬将自己埋在唐纵酒的怀里,“我好难过。” 唐纵酒没有说话,低头,吻着沈磬略微颤抖的双唇。 男人的胸膛有时候很宽阔,可以海纳百川。 男人的心眼有时候却很小,容不下一粒沙子。 唐纵酒此时就是一个鱼和熊掌都想要的人。 他要当将军,要驰骋沙场和敌人拼命,要找到父母兄长的去向。 同时,他也要女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