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桌上摊开。因为雨水和血水的浸泡,信件里面的墨水几乎全化开了,纸张也皱巴巴的。沈磬勉强一封封打开,字迹不可见,只能隐约识别出“驸马”“公主”几个字。沈磬摇了摇头。饶是唐纵酒,仅凭这些模糊的字也看不出什么,只能将信件再次收起来。“等等!”忽然,沈磬盯着信件的眼睛突然亮了亮。“怎么了?”唐纵酒停手。沈磬再次拿起信件。信件在她的手里反复翻来覆去。“是不是发现了什么?”唐纵酒问。沈磬摊开一封信,敲向唐纵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