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!”沈磬道,“父皇,您放唐纵酒一条生路吧!” “君无戏言。” 沈磬“噗通——”一声跪在地上,给万贞帝磕了一个响头。 “父皇,儿臣与唐纵酒之间一开始就是一个错误,儿臣不能毁了他啊。” “何以见得是毁了他”万贞帝道。 “父皇,他志在仕途,他是要当将军战沙场的人!” “你实话告诉朕,你可心悦于他”万贞帝沉声问。 沈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