件件都传到了郗东,二老来来回回托了不少人从郗东送信过来。” “前些日子公主府密不透风,我根本进不来,今日,你要是再不回信,二老可坐不住了。”邵星越继续道。 “是我不孝了。”唐纵酒将信件放好,一一拆开了起来。 这件婚事,痛苦的不仅仅是唐纵酒,对唐父唐母来说,又何尝不是打击。 虽然唐纵酒是最小的小儿子,但唐家子嗣单薄,他上面只有两个哥哥。 两个哥哥跟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