父可是真地不会留下自己。 唐莎莎不怕死,可是她的最高理想还没有实现,她不想带着没有实现最高理想的遗憾去死。 唐莎莎轻轻地把自己的缠着手绢的右手轻轻地抬了起来,伸给刘大帅,道:“留下一个记忆?刘大帅,一个女人的手指头,难道不是一个深刻的记忆吗?” 唐莎莎不是示弱,而是试探大帅,看看大帅究竟想怎么样她。 “嗯,不错,一根中指,对一个女人来说,是一个不小的记忆,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