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时候,大帅才更加清晰地意识到,自己原来已经成年了,得要考虑终身大事这个看来有点复杂性的问题了。 “兰花,你要我怎么对你说啊,”大帅有些动情,把九龙汤罐子放到门洞里的南瓜垛上,然后用两手揽着兰花的臂膀,道,“刚才我不是说过了吗,这个院子,是我惟一的家啊,我到王家去吃饭也好,到钱家去吃饭也好,都不过是做客而已啊。” 兰花不傻,心中又何尝不知道,大帅两次出去吃饭,是去到王家和钱家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