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停后就是大太阳了,站在日头底下倒还过得去,一到阴影处便冷了,再伴着一阵风吹过,那便更冷得刺骨了。穿过长廊从那结冰的湖面吹过的风顽皮地想灌进她领子里,可这衣服似罩了个金钟罩般将风挡了个严实,她暖和依旧。 不知从何时起,她对这些奇异得不可思议的事情不觉得半分稀奇,好似本该就是如此。像摄魂,像妖怪,像这衣裳。也像——许如意。 林美莲的兄长是个长得粗旷的汉子,不像她想像中的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