搬完了。” 花一棠“诶”一声,提起袍衫跑过去,也顾不上臭了,伸长脖子往仓房里张望。 林随安慢慢走到赃物中间,转了几圈,捡起唯一一个水囊,应该就是田贵成丢的那一个。水牛皮的囊身,黄铜口,软木塞,整体差不多一尺长,最肥处有半尺,造型像个大逗号,水囊是空的,没有装水,拿在手里很轻便,和普通的水囊没什么差别。 田贵成是个阴司令人,家中藏品皆是价值连城的墓葬品,为何独独对这个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