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随安憋笑憋得很辛苦。 宋县令和员外们大约是将花氏四郎当成了救世主,诉苦诉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。 王员外:“你说说这贼子是不是吃饱了撑的,偷我的夜壶作甚” 孔员外:“夜壶也就罢了,起码还是人用的东西,我就纳了闷了,为何要偷我家大黄的饭碗” 花一棠:“敢问大黄是” 孔员外:“我养的狗。” 花一棠默默用扇子抵住了额角。 靳若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