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红蜡封住的小瓷瓶,在座位上一字排开,林随安吓得一屁股调转方向,挤坐在花一棠身边,花一棠往车角缩了缩,瞪着一对大眼珠子,“方兄,这些瓷瓶中莫非是之前去保川陵和乱葬岗——” “我在那九具尸体上分别脸切下了一小块面部皮肤,泡在里面一宿,现在时间应该差不多了。”方刻拔下瓶塞,瞧了瞧,又闻了闻,“有隐隐的花香味儿,味感甜腻,你们可要闻闻” 花一棠的脑袋摇成了拨浪鼓,林随安本来还挺好奇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