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言礼拎着袋子回来的时候,沈卿正好从卧室出来。 她没找到吹风机,头发还湿着,盖了一条毛巾,墨绿色吊带睡裙外套了个白色的开衫,敞着怀。 湿漉漉的头发搭在颊边,衬得她眼睛也湿漉漉的。 沈卿张了嘴刚想问季言礼出去干什么,紧接着就看到了他手里拎着的袋子。 “” 怎么说呢,有点尴尬。 但沈卿这人向来秉承“自己不尴尬,尴尬的就是别人”的原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