体突然一轻,沈卿从很浅的睡眠中醒过来。 她用手背蹭了下眼尾,迷蒙着眼睛:“去哪儿” “洗澡。”沉哑难耐却清明的男声。 人被放在浴室的洗手台上,季言礼再度撑着台子吻下来,相比在外间时轻柔的吻,这一次要暴戾炽烈得多。 沈卿再次被吻到脑子发沉时,听到季言礼压着她的唇说,不能碰,又不给摸,亲总要亲回来本。 沈卿来荆北这天时恒湫刚好出院。 连着小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