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顺着男人的小臂上滑,沈卿终于意识到:“你是” “喝了点不干净的东西。”都到这个时候了,他却依旧是这种闲散带笑的语气。 慵懒,散漫的。 像是没什么事能让他放在心上,又像是世间万物都带着调笑。 什么都没意思,什么又都有点意思。 季言礼捻着沈卿的耳廓,手指往下,拇指指腹压在她颈后凸出的那个骨头上,很轻地揉了揉。 “帮帮忙”他问话的声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