冰屋之上,安柠微笑道:“想不到你也会做着滥好人。” 庆历四年春淡淡道:“若救人便是好人,杀人便是恶人,那么一个人既救人又杀人,那他又算是什么。” “我们称这种人为君,不是君子的君,而是君王的君。” 庆历四年春不置可否,道:“她一夕破两劫,倒也令人佩服。” “一百单八情劫中的离别劫与三百二十四生死劫中的意死劫。”安柠道:“谁能力料想一个帝国的公主,也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