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战场,乃兵戈之争,那还罢了,怪不得谁,可那些西凉人是以叛逆之身,残忍谋害你手无寸铁的家族满门。你有何面目见天下人?” “再者,你效力曹操,而我与王晨却在荆州,以曹孟德多疑之性,若知此事,焉能再真正信任于你?” “叔父……我……”王凌不知该说什么。他听到那番话,虽然心中煎熬,可显然还是不愿开城投降。 就在他们两人遥遥喊话的时候,潼关的另一段城墙上,卞喜和孔秀却是匆匆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