价,一蹴而就地拿下益州,那另当别论。此二者,前者现在轻松一些,但耗时更长,今后形势也难以明了。后者代价沉重,可一劳永逸,但风险性很高。” 王旭沉凝片刻,仍没有急着表态,反而好奇地问道:“奉孝,依你的性子,应该倾向于后者,为何此次却选择了前者?” “属下确实偏爱后者,可目前的时局不适合,虽然对于胜利我有把握,但对于倾巢而出后,荆州的安危就难以把握。”郭嘉道。 “嗯”点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