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了。” 田丰闻言似有所动,曹昂轻笑道:“反正你现在呆在这里也是残命一条,干嘛顾及这么多呢?怎么样,要不要赌一次,就拿你余下的人生去赌,当然,若是不赌,不久之后,你也就没有什么余生可言了。” 沉默了半晌,田丰缓缓起身,瞪视着曹昂道:“我何时可以走?”曹昂微微一笑道:“现在。” 出了牢房,强烈的阳光不由得刺痛了田丰久未见光的双目,等了好一会,他方才一点点的适应,慢慢的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