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我不是不愿意去相信霍寇啦,但你也看到了,他之前都那样了,你确定以他现在的精神状态还会出手帮你” “我不确定,但我会去相信他!” 艾瑞克低着头,轻轻撕咬着自己颤抖地嘴唇,然后低喃了数声。 他总能无视伤害,即使那是经由最信任、最亲近的人传递给自己的,即使遭遇到背叛,它也被永远镌刻在生命线上,然后带着那些鲜血淋漓的滋味,终其一生为了这些人去做两件事情:追寻,或者理解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