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可以么?”方无应突然说,“还是有点疼。” “你本来就该躺下来。”史远征站起身,帮他把病床调整为水平,又帮他把枕头垫高了一些。 方无应呼出一口气,半躺着让他好受了很多,刚才说话挺直了身体,锁骨上的伤口被牵引得疼痛不已,原本修持多年的功力,如今也被损耗了大半。 “很怪异。”他突然说,“这感觉……” 史远征静静看着他,等他把话说完。 “就我看来,似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