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子不听阿谀奉承之词!” “不是阿谀奉承啊……”雷钧嘟囔着,但是看子贡表情,他不敢再说了。 那时候,他们在老子家的小院子里,当时满月高照,子贡瘦瘦的身形在月白色的尘霭中投下淡淡的影子。 “这几年,我们跟随老师东奔西走,去了不少国家。”子贡忽然放轻声音,“所到之处,国君倒是全都十分客气,无不以礼相待,但却没有一个人愿意任用老师、实行他推行的道理。” “可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