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头舔血,不是正路。现在你既然回来了,不如再去读书考功名。” 陈留白笑了笑“再看吧。” 伸手过来拿捏住大哥的左腿伤处,很快有了分寸“我现在给你治,可能有些疼,你且忍住。” 手指猛地发力,“啪”的一声脆响,陈留山很干脆地就晕了过去。 这正是陈留白特意要达到的效果,毕竟正式着手医治,要用到某些超越凡俗的本事手段,不好解释。 约莫两刻钟后,陈留山悠悠醒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