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一刻却又偏偏无事发生似的解释,“我说的‘脱’是脱裤子的脱。” “你自己的梦,哪有什么人?”顾然无话可说。 “你昨晚没做梦?”苏晴忽然问顾然。 “.” “这表情一看就是做了。”严寒香一边吃饭,一边淡淡地笑道。 “我梦见——”顾然缓缓道,其余四人都侧耳倾听。 “——我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