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日清晨,顾然躺在床上,思考着是否有必要释放一次。 他没有任何罪恶感,也不怕被人说变态狂,会这么说的都是女人,她们中的部分人根本无法理解男人被欲望控制的痛苦。 如果可以,顾然真想让自己‘想发情的时候才能发情’,而不是‘身体想发情就发情’。 被身体控制了大脑。 言而总之,他在自我安慰上没有心理负担,从未有过负罪感——根本不是罪,现在之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