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,拿这般多借口做什么?” “父后也知道儿臣嫁人了,自然想着妻主了。”司以晏倒是没闪躲,“父后不也是时时刻刻都想着母皇吗?” “不知羞!”水墨笑无奈至极。 “思念妻主天经地义,怎么便是不知羞耻呢?”司以晏一本正经地道。 水墨笑罢口了,如今他是说不过儿子了,“好了,免了便免了,也没人是真心来请本宫安的,免了也省的折腾。”说罢,便又对身边的宫侍道:“传本宫旨意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