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东西在一点一点地陨灭,“该来的总是会来的,谁也阻止不了……” 司予昀沉默了会儿,然后低头,“是。”转身离开,然后,一步一步地走出了流云殿。 室外,夏日的艳阳依旧毒辣,仿佛欲将大地的一切都给烤焦了一般。 汗水,顺着额头,顺着背脊留下。 忽然间,司予昀停下了脚步,僵直地站了会儿,然后转身,望向前方只剩下一些屋檐可见的流云殿,面容渐渐扭曲。 方才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