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家里人来收尸了。 他打着哆嗦,脸白得像纸。手脚并用着爬到锦书身边解麻绳松绑,瘟头瘟脑的哀求,“谨主子,奴才对不住您了,奴才这就给您松开。您行行好替奴才求个情儿,奴才家有七十岁老母,守了四十年的寡,油都熬干了……万岁爷要杀奴才一家子……只叫杀奴才一个吧!好主子……善心主子……您大人有大量,福泽海样儿深呐……” 刚才捆绑时下了死劲儿的整治她,胳膊叫他们拧得脱了臼,这会子动都没法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