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办得了?路上辛苦,一走三天的,送到哪儿去了?” 李玉贵只顾摇头,“甭问,上头不叫说的,你听了落不着好儿。” 马六儿一脸哀容,全没了平时油嘴滑舌的劲头,给他扫了扫肩上灰土,一味的叹气。 “可怜见儿的……”李玉贵说着,猛收住了嘴,朝殿里看了看,问道,“爷在哪儿?” 马六儿道,“在梅坞里头。这两天煎熬,人都瘦了,也不说话,整天埋头批折子,有时候对着笔架子愣神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