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可这大侄儿是他肩上扛大的,比自己的儿子还要疼上三分,眼看着往窟窿里钻,叫他活熬出油来,又束手无策。 “三叔,您叫我过来到底什么事儿?不说我可走了。”太子笑了笑,“瞧您不痛快,是东恒又惹您生气了?还为昨儿吃酒划拳?今儿怎么没来上书房?他人呢?我找他去!” 庄亲王回过神来,摇了摇头道,“不是为他,他今儿和总师傅告假,昨儿吃过了量,窝窝头翻个儿——现大眼了!自己也没脸,这会儿在家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