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不顾一切的把她毁了。要是她对他只有恨,她还能找到活下去的动力。可她的感情偏偏那么复杂,超出了她这个年纪所能承受的范围,她觉得自己要垮了,再也活不成了。 皇帝从没有那样害怕过,她蜷在那里呼吸微弱,简直是一副油尽灯枯的模样。 他什么也顾不上了,慌忙靠过去替她搭脉,脉象又虚又浮,三焦六脉都已伤透了,干吊着一口气似的。 他攥住了她的手就没办法松开了,外头电闪雷鸣,他觉得他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