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剑被拔出来,一点点粘稠的血液流出,很快就自动止住了, 伤口没有愈合,不过因为是剑的刺穿,没有轰出一个洞来,倒也不算狰狞可怕。 “……” 言不休闭上了眼睛,片刻之后又重新睁开,低笑起来。 “你笑什么”景言蹲下问道。 “我笑我们是井底之蛙,从没真正了解过这个江湖,以为先天宗师就是最强的。”言不休说道。 他加入组织,兢兢业业,借助组织的力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