充满书卷气的文学部办公室里,飘散着淡淡的煤渣味,小炉子上的水壶忽然呜呜作响。 办公室里,陈时平额头上渗着血的纱布,在他那张苍白的脸上格外醒目。 哪怕他只是稍微露出来一点,但还是被所有人注意到了。 瞬间大家对陈时平的恶感都消散不少,同情弱者和小人物是人的天性嘛。 现在的陈时平在他们眼里就是受伤的弱者,即将失去工作的小人物。 同事们的眼光中虽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