9年,3月25日,天气,中雪。 冬春交际之际,京城又下起了雪。 本应是万物复苏的好时候,但是陈时平却遭受到此生的至暗时刻。 坐在墙角痛苦呻吟喘息的陈时平感觉自己眼前一片血红。 不是眼睛出问题了,是额头上的血流进眼睛里了。 在这一刻他忽然理解了红高粱电影最后一幕的一片血红。 “嘶下手真狠啊。” 陈时平抬起手轻轻触碰了一下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