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一切都晚了,项目已经不可能重启了,否则将遭到联邦法院的控诉,没有人会愿意去承担这样的风险。 从期望满满到再次失落,爷爷又回到了国内。心里始终埋藏着对死者的愧疚,如果当时自己没有那么自负,再仔细一点,再踏实一点,那些生命或许真的能得以延续。 就这样,爷爷每晚都会跪在床边,为那些死者祈祷,也祈求自己能被宽恕。 爷爷和我说完这些之后,没有多少时日,就一病不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