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秋麦敲了敲门。 房间里没有回音。 “是我。”她没有立刻推门走入,而是说明来意。 房间里依然没有动静。 宁秋麦看了管家一眼,对方当即会意,取出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间门。 素来精致的血族大小姐,此刻却四仰八叉地躺倒在几份画作之间,雪白的裙摆沾满颜料,看得管家唉声叹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