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夜十二点,老式机械闹钟叮铃铃作响,声音非常刺耳。 姞梁枍习以为常地直接按掉,闹钟响起既不能说明她该睡觉了,也不能表明该开张了。 只是今夜事务所的确迎来了一位不一般的客人。 银白长发用浅粉发带束起,同样浅粉色的眼睛似笑非笑地扫视事务所内部陈设。身着厚实的白色毛呢外套,洁白的长筒靴落了几滴水珠——外头刚下了一场小雪,靴头刚沾上几片雪花就融化成水,用不了多长时间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