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), 王镕还未曾回应,独孤叶便已然是一脸的恨铁不成钢,道:“刘兄,你不想想,你若是知道了王兄只是假死,并非真的身死,你又会如何?” 刘远耸了耸肩,道:“不如何。自然是当什么也没发生过了,毕竟,在政治上,多做多错。” 独孤叶一针见血地道:“在这件事上,你什么都不做,那便已经错了。” 刘远皱眉,道:“什么意思?” 王镕接过话来,道:“如琢,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