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清他的想法，在沉默片刻后，抬头看向他：“霍总，你想要跟我说什么？”

“我接下去的话，你确定可以承受的住？”

霍少霆目光沉沉，顾菀菀心中一凛，抬头对上他：“我既然问出口了，那我就有这个心里准备来面对你的话。”

顾菀菀的眼神深处夹杂着认真，霍少霆对她现在的接受能力倒是欣赏：“行，王董事这五年可没有你想的那么忠心，顾菀菀，人都是会变得，他虽然朝你卖好，可不代表他会真心实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