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脸颊跟着微微鼓起。 陈年看着她面团似的脸,有些分神地听她说:“大三那年,我去乡下采风,在那碰见了一位支教老师。” “她在那支教了整整五年,我第一次见她时,都看不出来她是城里来的支教老师。” “住了十几天,我渐渐跟她熟悉起来,才知道,她是真的打算一辈子都在那里教小孩子了。” 陈年抬手替她抚平皱着的眉,敛了心神继续听她讲。 “那儿的环境比你想的要糟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