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备一份厚厚的嫁妆。” 秋雁双颊滚烫,捂着脸急道:“姑娘!” 宋令枝不理她,只垂首喝汤。她左手不便,只懒懒倚靠着青缎引枕,任由白芷伺候自己用膳。 忽而抬眸,对上魏子渊不加以掩饰的目光,宋令枝弯眼:“这般看着我作甚?” 魏子渊眼睫低垂,少顷,方在纸上写道:他是姑爷? 宋令枝连咳两三声,差点呛着,她拿巾帕轻拭:“别听他们胡说,不过是幼时的玩笑话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