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怕是连整座画舫都要一同遭殃。 “没有呀,我这不是在劝你么。” 楚玉腼腆地拍拍对方的肩膀:“虽然讲不出什么大道理,但觉得如果只惩罚自己的话,可能会很亏哦。” “……我又何尝不恨那个人。” 舞姬吧嗒吧嗒掉眼泪:“小时教我跳舞的蓉姨,就是被刘观打死的!她根本没有招惹他,只是因为上了年纪,端菜时不小心洒了壶酒,就、就……” 她说不下去了,掩面大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