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的一句给问愣了。 她少时是家中贫苦,后来有了继母,更没什么的好日子过,纵然这些年想方设法地攒了些银钱,也是给容绫攒着,从没用在自己身上。 至于衣裳,自然是便宜的、干活耐脏的最好。 “兰色,”容锦顿了顿,“或是鹅黄色吧。” 绣娘记下,习惯使然,又随口道:“姑娘这样白的肌肤,应当也很衬红色。” 容锦慢慢地抚平衣袖,轻声道:“不必了。” 她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