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夜未眠,仍在书写什么。 易柏悄无声息的走近。 那人似察觉什么,抬头朝易柏所在看来。 “谁!” 一声呵斥。 那人拔剑而起,打开屋门,快步走来。 “怎地,黄叙,连我都不识得了?” 易柏竖立的瞳孔朝人望去。 此人果真是黄叙,少了稚嫩,多了威严。 昔日那寒酸书生,懦懦怯怯,今日官袍着身,执剑在手,判若两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