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躲去。 但裴九枝按紧了她,他低头,在她耳边问道:“小妖怪,躲什么?” 乌素的声音细细,还有些委屈:“痒。” 裴九枝低眸看着她还按在自己心口伤疤上的手,低声道。 “你这样,我也很痒。”他说。 伤疤处的触觉感知其实很迟钝,但乌素就这么轻轻触着它,就足以颤动他的心扉。 对他而言,她就是这般特殊。 即便她只是如此轻软的一道气流,但她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