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伤因她而起,如今,她的手指一点一点掠过这陈旧的疤痕,似乎在静静数着那段错误的时光。 他还记得,曾经他对她有多么冷漠,他还用缚灵索拘着她。 他该受这一剑。 乌素的唇瓣颤抖着,她眸中的泪扑簌簌落下来。 裴九枝抬起她的脸,低声道:“怎么总是哭?” 乌素瞪大眼看着他,她抬手抚摸自己的面颊,愣了愣道:“我又哭了。” 她很认真地对裴九枝描述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