软的外裳披在身上,乌素有些惊讶:“我的衣服呢?” “脏了。”他在她掌心写。 他的手指捏着掌心里的那对染血的珍珠耳坠,往草丛里随意一丢,将最后的证据消灭。 乌素裹着白色的长袍,她想,自己昨夜只不过淋了雨,想来也没有多脏。 这洗洗不是还能穿吗? 正愣神间,他已低头将她打横抱了起来。 乌素轻盈地落在他怀里,攥紧自己身前的衣袍领子,还有些讶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