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他腰间挂着的香囊。 他佩了那么多日,经历了那么多场与邪魔的战斗,这香囊还是洁净无尘。 她张了张口,想到自己身后还有负伤的守卫,便没出声。 乌素将沾水的白帕取过来,细细擦着自己沾了草药汁水的手。 “怎么在这里?”裴九枝的声线放低了,显得有些柔和,他朝乌素走了过来。 坐在乌素身后养伤的守卫瞪大了眼,连忙起身道:“九……九殿下,您在叫我?”